我不知道写这篇出来的心情,是喜忧掺半,还是庸人自扰,前一篇的非你莫属已让长调的儿子说我的风格体接近了零零后,那么多的排比和鄙夷。这一篇是接着来的,名字也想了半天,也没找个合适的,到底,到底,我要表达什么,是不是一句,你还好吗?还是,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手里没有狼说的“还原棒”,只有一根火柴,轻轻地点燃一根烟,在袅袅的烟雾中,我恍若看到你们,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像孩子一般欢笑,我扑哧笑出声来,烟雾轻轻一扫,把你们这些男女统统脱掉,不许尖叫,不许尖叫……
摇式风格:
五月的流氓。我要为你歌唱。
一场久违的春雨。浇透了五月的疯狂。
我站在旷野里。享受着雨后的朝阳。
绿色的旷野。微笑着。注视着欢快的晨光。
青紫的雾。淡蓝的雾。
舒展在山峦和田野之间。带着金色的光芒。
瑰丽而飘逸。在空间悠闲的游荡。
让朝来的旷野里笼上一层宁静的神秘。
歌唱吧。流氓。今夜爱你没商量。
这样的女子让人如何不爱,男人帮里的大姐大,在窝里灿烂了几天,因为没找到能跟她抗衡的汉子,悻悻地隐退了,可惜了狼的美名,什么红脸蛋一大把,却连个最最娘们的女人都没拴住,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啊。个性的女子很容易受伤,在她的文字里虽有小资的情调,背景下却是落寞的过往。与烟为伴的日子里,是否还是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5C模式:
朝露 牛哞
以及纯粹的阳光
是我们亲密的伙伴
我们吮吸着
清纯的泉水和炊烟
和着蛙声寂静入睡
清澈的血液溶入小河
流淌在村庄周围
晚霞 蝉鸣
以及火红的涤荡
是我们归途的伙伴
我们释放着
激情的汗水和张扬
和着歌声进入梦乡
纯粹的情怀渗入心房
流淌着青春畅想
我时常把5C和原校长当做一个人,后来发现校长要更加迷人些,经常露出漂亮的胸肌让人臆想涟涟,5C曾经说过他有精神分裂症,且不当真假,打油写诗一把好手,却也落得不见人面。校长,校长,你还是把5C给解放出来啊,其实,咱们还不是需要他么!
破语:
登上狮子山,杨柳滴翠,桃花吐艳,
迎面扑来阵阵浓郁的桃花香,
粉红的娇嫩,白色的皎洁,
有如李清照笔下“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少女,
充满着不染尘不着雕琢痕迹的勃勃生机,给狮子山增添了春的气息。
破人破嗓子,当年的一把吉他,不知道迷倒多少姑娘,有时我说老破太固执,太坚守自己的场地,不敢去追求所爱,如今还是,我该说些什么好呢?横架在爱与不爱的现实和网络里,情字算什么?还是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每天睁眼看到娘子就够拉。
妖单言:
你是一个让我心动的男子,纤尘不染,纯白笑容,能笑醉了蓝天,还有那大海。
我是一个让你头疼的女子,寂寞任性,调皮脆弱,能哭碎了蓝天,还有那大海。
你也开花了,我知道的。过去的一年里,你飞来飞去,让人生羡。如果三生石上有你们的誓言,你们一定不要把它卖了,虽然原石的价格在飞涨,可也涨不过你两的爱情,还是祝福你们夕阳楼外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
辉的名言:
丫的,告吧告吧,看你们能搞出什么人的名堂。
滚,你们靠边,见过失恋的,没见过喝四瓶酒的女人么。
靠,口是心非,脆弱的不敢流眼泪,还在逞强。
从不敢在师傅面前造次,可也有一憾事,至今未见师傅真面目,不管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在我的心里,你是光芒万丈,在狼的心里,你永远是母狼。
侯腔:
别装了,别装嫩了,统统抱你们上床,干嘛?暖炕。
别哭了,别再哭了,统统抱你们回家,干嘛?吃糖。
就这。
对曾经掉链子的猴来说,能相逢已足够,尤其是抱着鹰上炕,让人恨啊,至今依然记得老鹰那吴启华的面容,张国荣的嗓,可是,忧郁至极的人不如猴的爽朗,不如一句,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醉语录:
我就是喜欢你,爱咋地,咋地,许你们高潮,就不许我拍马。
我就是喜欢来长篇,爱咋地,咋地,我爱故我在,我在故我去看大海。
怎么写你呢,可爱的女生,在爱和恨的临界点上,你分的十分模糊,爱就爱了,恨就恨了,至今依然徜徉在痛不痛的边界,若写句古诗,你应是我笔下的“画眉深浅入时无”,“鸳鸯两字怎生书”……
狼的嚎叫:
哭,哭,我哭引来小白兔。装,装,我装就不受伤。
我哭了肠子,哭了红脸蛋,还哭了农场的挤奶娘。
我哽咽了,我哭不出来了,我哭的没泪了。
我真想说一句,许你哭,还由不得我笑迈。
与你,我写的太多,不与你,我其实想的更多,那销魂的音,让我和楚楚几夜未眠,你的一句老了,再一句老了,让人哭笑不得,你老了,我不会老么!就装吧,竟招惹些小白兔。
多多:
就不信哪个男人能跟我拼JJ的
我有,他们没。
他们不敢离婚,我可以。
我的多多,我曾在梦里呼唤你,东洋之花都被下架了,你还在哪里晃荡,在狼的帖子里,你晃悠出来一下,披着马甲的你,应该四季如春吧,等着吧,一定要去看看师娘还是师傅的,剥开你那有JJ的胆木JJ的身子。
小流:
我挠了一下
结果
掉下了满地的虱。
你从哪里来,又往哪里去,你一句,我不在赌的路上,就在去香坊的路上,蛋娘都金盆洗手了,你还恋恋不忘,快回来吧,你那才思如泉涌的文采,至今让人过目不忘。
那那:
写你我不会,那…那
恨你我不会,那…那
爱你我不会,那…那
我疯了,人啊,那…那
人生有多长,不够几千日日夜夜,你却奉献了一千零一夜给流氓,属下给你膜拜,可未见你一句告白,就退到了狼的身旁,是为哪般,有人问我那去处,快快唤取归来同住,那说无人能解,因风过狼墙歪。
妖雪:
最近,我迷上一种舞蹈,多销魂,就有多消魂。
最近,我迷上一段音乐,多可爱,就有多可哀。
最近,我还迷上了泡泡绣球,很秀,也很逗。
给我最最亲爱的婶子,到目前,也没人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称呼你,不是因为你在海南有迷人的身段,也不是因为有彻夜网游的神采,而是,咪咪表哥确实惹人耐。你也像烟花一样,晃了我几眼,又去你的小天地里夜夜笙歌,让我情何以堪。
没大婶:
我很忙,我的客户总缠我,是个拆迁户。
我很忙,我很忙。
没大婶是流星,完全的,在我们的记忆里,麻花辫,发面团,才女都是这样的么,最短的停留才是最长的惦念,反而我这种天天报道型,不知岁月沧桑。愿没大婶把奶娃奶好了,来耐我们吧。
马甲:
哥们,你一直在进仓?
最近有没有囤粮?
国富民强,
股跌马甲慌。
财经马甲,匆匆一瞥,至今杳无音信,也无处探寻,可惜了,写你,寥寥几句,只是记忆了。
还有很多吧,不想了。该活跃的也沉了该出头的也躲了,我出来,嗅一嗅,你们身上的梅味,
最后,和羞走,不把青梅嗅……
写到这里,想起一部电影的画面,斜阳里,她停下车摘下头盔的一霎那,飘逸的长发顺势随风飘散,长发镀上金黄,长镜头的眼神,与嘴角的上扬形成鲜明对比,“与你相逢,其实就像一场梦,梦醒无影又无踪……”黄大大的歌来的恰如其分,女主角骑着一辆轻骑摩托,追赶着列车,男主角终于在列车渐行渐远的最后发现了她,可一切为时已晚,那么孤单的背影就给女主角吧。无尽的等候,也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八九十年代的电影片段,将爱情诠释的那么隐晦,我想也这是一种爱的本能。
在流氓窝,爱上你,真的没什么道理,明明知道不可以,却是老夫聊发少年狂,鬓微霜,又何妨。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