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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枪24小时
一。 基本上我是一个比较柔和男人,我不喜欢暴力,喜欢以德服人,尽管这种以德服人最后总是悲剧收场,但是不得不说一句。我有我自己的职业操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是一名私家侦探,除了付不起钱的,所有的客户都是我的上帝。 尽管如此。我有时候也会发脾气。惹恼我的原因可能千奇古怪,百分之八十都跟睡眠有关。我干这种活经常日夜颠倒,能够睡一场好觉我觉得这是上帝爱我的真正体现,所以,如果有人打扰了我的睡眠。对不起,我可能会暴跳如雷。甚者让他直接去见上帝! 你们现在看见的是一个男人,他睡在床上,露出大腿,一只靴子在门口,一只却在枕头,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家伙,不用怀疑就是我,房间虽然凌乱不堪,但有时候越乱的房间对人的睡眠越有帮助。 躺在 床上的我,这个时刻我想我应该正在梦乡之中,和妖在玩妖精打架。我脸上露出的笑容足以说明这游戏多么十八禁。 当然这个时刻我也肯定不知道两分钟之后,我将会被一个电话吵醒。并且这个电话足够让我在一帮喜欢吹牛的朋友之中臭名远播。 ‘叮铃铃 ’,没错吧!电话响了,我翻了个身,没有理它。电话继续响着,大有和我一比耐力谁高低的倾向。 最后,我输了,有一类人永远逃脱不了接电话的诱惑。哪怕他在安吉利亚朱莉的床上。 “喂,是 莫笑吗?” 对方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出了这个声音的拥有者------蚂蚁。 蚂蚁是个坚强的人,他很少流泪。用他的话说,“告别处男的那一刻,眼泪就已经离他而去!” 现在他哭了,而且十分伤心,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我的枪不见了。 我哈哈大笑。:蚂蚁,你他妈还没有醒酒吧,你什么时候有把枪?” 蚂蚁:妈的,是男人都有一把! 我抽了一口冷气:你是说,你的那把枪不见了? 蚂蚁哭的更伤心:可不是吗? 我:蛋在吗? 蚂蚁低下头看了半天回道:还好蛋还在,没有偷走!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说让蛋接电话。 蚂蚁:哦。 他把电话递给旁边的蛋。 蛋:喂。莫笑。这次出大事了! 我:你现在要做两件事,第一,把蚂蚁打晕,然后把他扶到床上。第二,找一个房间,把自己放在床上,然后将自己打晕,。别跟着这个疯子瞎闹! 蛋苦笑道:这次是真的。我发誓,如果说谎,咒我泡妞泡到人妖。 我:想得美,蚂蚁梦了好多年都没梦到呢? 蛋:莫笑。是真的!我。。。。。 我:你用放大镜找过吗?有时候一件东西就在眼前,我们却视而不见。或者因为无颜相见,所以才假装没见到。蚂蚁的这把破枪往高了说就是一件破碎的东周时期的陶罐,仅值得研究。往低了说。就是不值几个钱。 蛋:找过,只见切口不见枪,我们才显得如此慌张!我把照片发给你。 叮的一声我的手机收到一幅图片,我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惨不忍睹。这才信了他们俩的话。 我:妈的,这下手的家伙真狠,切都切了,还在旁边留一首蝇头小楷写着一句:割!用了三秒钟。找!用了半个小时!这不完全伤人自尊吗?蛋,你给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蛋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蚂蚁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喝醉了之后被蛋送了回来,因为太晚了,蛋就直接在客房里面将就一晚上。大约在零晨两点钟的时候,蚂蚁尿急,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跑到卫生间,想掏出东西,放放水,谁知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他也不放弃,以往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最后虽然大汗淋漓也都如愿以偿。没想到这次掏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掏出来,他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头了,然后低头用放大镜查找原因,终于这才发现枪已经不见了。 然后,我们的蛋就听见了一声尖吼,像足了李莲英!
二. 我坐在出租车里正往蚂蚁住的地方赶。在车上我给蛋打了个电话,交代三个问题:第一。让蚂蚁保持清醒,想到什么疑点,马上让他写在纸上,二,我会给医院打个电话,一旦找到枪,马上做手术。事先就要医院做好手术的准备,因为我估计这东西一旦脱离人体,它就有个存活的时间限制。我们得分秒必争。因此,清一些生活必需品打包,蚂蚁得随时做好住院的准备。第三。找一个杀猪的屠夫拜托他弄一副驴鞭,万不得已,以次冲之。让蚂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蚂蚁在听到第三点的时候,嚎啕大哭!在怎么不好,东西终归是原装的好!蛋在一旁安慰:安慰之语是这样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驴鞭还好用些! 蚂蚁哭着说道:说什么屁话,老子丢不起那个人啊 我望着窗外,霓虹灯下,车水马龙。然后拿起手机 翻看电话本找出一个号码。不知道 打还是不打? 在另外一个地方 卿卿穿着白大褂,右手拿着病患的资料经过走廊。来往的医生护士纷纷打着招呼。 “斯人大夫,有人送花给您。”这时候一个小护士抱着一束玫瑰花。睁着大眼睛艳羡的递给卿卿。 卿卿接过玫瑰,说了声谢谢,看了看插在玫瑰上面的便签:“一个永远爱你的臭流氓 ”她笑了笑,手机忽然响了,她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喂,臭流氓,今天什么日子?干嘛送我花?” 同时,另一个地方的我终于鼓起勇气拨了这个号码。对方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我叹了口气 医院里,卿卿软声细语的接着电话“还没呢,今天我值班。”“哦!好吧!那晚上见!” 说完挂了电话,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她看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喂,臭流氓,.." 我听了连忙回应:你这是在赞美我吗? 卿卿:莫笑?你打电话来干嘛? 我:看你过得好不好。问候一下 卿卿:不用了,我过得很好。 我:现在组织需要你的帮助! 卿卿;我需要组织帮助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 我:。。。 卿卿:说吧,什么事? 我:蚂蚁的枪被偷了,是代表着男人象征的那把,我想请你帮我们准备好做这手术的一切工序,一旦我们找到那把枪,然后就火急送往你们医院,进行手术。你看这样行吗? 卿卿:这么荒唐事儿,也只有你们流氓窝才会发生。记住切割之后,24个小时之内一定要找到。否则,你就干脆扔出去喂狗! 我连忙修改她:一。是咱们的流氓窝。二。扔出去也喂不了狗,鸡早就当虫给啄了! 卿卿;不和你废话,我去安排。 我挂了电话之后,吐了口气。随后,又拨了一个号码 “喂,”对面传来破的嗓音,想苍翠的山被灰蒙蒙的雾遮挡住。十分深沉。 “破,我是莫笑啊!” “嗯,啥事?” “现在组织需要你” ”需要我干嘛?俺已经退出江湖了。不骗女孩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你能不能给我弄副驴鞭” “你想干嘛,年纪轻轻的就要补?” “不是,你就别管了,反正急需” “我帮你去问问,还要别的吗?” “不要”
三。 有很多时刻,我都会联想蚂蚁伤心欲绝时的摸样,但是当我真看到他如此的时候,心里却也不是个滋味。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生命还重要。这个时刻,我觉得让他自己静下来反而对他的帮助还大一些。所以,我进屋的那一刻起,尽量不去烦他,尽管这样对我破案带来很大的阻力。还好的是,蛋在! “我仔细看了一下,窗户有被撬过的痕迹。疑犯从窗户翻了进来,然后藏起来,你看,这个柜子有移动过的痕迹,因为柜脚底下压着昨天的报纸。他就是躲在这个柜子里面,等你们睡着了,然后出来,用阉割刀的或者类似细小的武器,一刀夺枪。” “莫笑,你香港电视剧看多了是吧,别疑犯疑犯的。他妈的,那简直就是个王八蛋,枪毙八遍都嫌轻了。” 我白了一眼蛋。示意他让我讲完。蛋做了一个请继续的姿势。 而蚂蚁苦着脸,不做言语。 “作案的武器,那把阉割刀。我估计凶手早已扔了。如果找,无疑是大海捞针。但是凶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留下了另一件作案工具,严格的说这件东西只是辅助作案使用的。” “是什么?” “放大镜。凶手按照常人的思路作案,没想到遇见了一个不寻常的人。蚂蚁的枪只有用放大镜才能看得见。但是自己又没有带,所以,只好在这个房间里面找,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找到了。用完了之后,由于本能的反应,他借了东西,一定会还回去,半夜,蚂蚁起来查找枪的时候,使用到了它。根据我的推测。这放大镜上面除了有蚂蚁自己的指纹之外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指纹。我找个朋友验证一下。” 我拨打了一个号码。 接电话的是虫子美眉。我用低沉的语音念出经久不衰的对白: “组织现在需要你!” “说吧,要多少套套?” “美眉,你什么时候倒腾套套了。” “这套套不是公家的吗?不倒白不倒。到底啥事儿,我一分钟几万,很忙的。” 我疑惑了一下,我打的是我的朋友虫子美眉的号吗。 是的, 那虫子美眉是重光市公安局的刑警吗? 怀疑。 我将情况说明之后,她答应了。不一会儿,附近巡逻的一个警察将放大镜带回市局做检验去了, 而蚂蚁,依旧不做言语。 在等待检验结果的时候,我得开导一下他。 怎么开导?却成了一个大问题。 难道我安慰他,:枪丢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人还多了一把枪呢?我说不出口,我撇了撇蛋,希望他找几句好话安慰蚂蚁一下。 他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蹲下来对着蚂蚁,语重心长: “哥们,人生就像是一艘海盗船,没有枪炮的日子多得是。现在的医学水品又发达,枪没了不要紧,就怕性取向没了。李莲英,郑和,高力士,这些不都是没有枪的人?还不是名扬四海?再说,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莫笑。你不相信莫笑再怎么说你也应该相信破,他一定能够能够帮你弄一副驴鞭的、。。。。、 另外一个地方,破打了个喷嚏。 “叔,这是驴鞭吗?我怎么看都像一颗山药” “不相信叔?叔说是就是,为了你这个朋友,我可是费了不少力,爬山涉水的,总算找到了一颗像驴鞭的山药,不是。。是总算找到一个像山药而且又健康的驴鞭!” 破:那为什么一定要像山药呢? 叔:“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像山药的驴鞭不好找。当里个当,当里个当。懂了吗?” 破:。。。您说了吗?
四。 在很多年之后,我们回想自己的青春年少,那一段荒唐的岁月。因为荷尔蒙过剩而蠢蠢欲动的那一颗心。随着少女们的超短裙左右摆动。当然,还有那把枪! 我们曾不止一次低头,望枪兴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枪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周星星同学被誉为‘飞虎队第一快枪手’,他能不能作为我们膜拜的对象呢? 不管怎么说,那一段悸动的岁月总会让人念念难忘。 先不说绝大多数的男人,就单单说一下我们的蚂蚁。他能够忘记这一段屈辱的岁月吗?不能! 痛苦比快乐更容易在心中生根发芽 -------田四 蚂蚁是痛苦的。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我们还在他家。 一个大放厥词,说什么丢了枪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在房间四处搜索。丝毫没有千钧一发的紧迫感。 蛋说得口沫横飞,他的口才和口水成正比。我递了一把伞给蚂蚁。蚂蚁将它撑开。将自己埋在一朵蘑菇底下。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虫子美眉。我走到窗户边上,窗户外面一片春天的迹象。有个女孩经过,她对着我笑了笑,我也回复了一个笑脸。接着按了ok键。 “莫笑啊,这放大镜上面的指纹,已经检验出来了,有两个指纹,我们做了一个对比,一个是蚂蚁的,另外一个也是本地人,姓魏,28岁,在一个医药公司药品研发部工作,说来也巧他妹妹我认识,叫生绵。魏生绵!”虫子美眉说的很急,嘴巴像一挺机关枪,哒哒哒。我还没在脑子里形成逻辑。她都已经说完了。 “那他呢?叫什么名字” “魏生金” “魏生金?” 。。。。。。。。。。 房间里,蛋站在蚂蚁的面前,正准备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我接完电话走进来,看到这个情景。用眼神询问他:意欲何为? 蛋解释道:“我说了这么多,没什么见效,这家伙认死理,不给他看看我的枪,他肯定不好过。我的枪也不是什么好鸟。这么多年,我还不是这么过来了!” “那万一你的枪是个好鸟,而且杠杠的,你这不是让他活不下去吗?” “我的枪我还不知道?就一破左轮的,能打什么我清楚得很”蛋豁出去了。 “先别忙做这件事,刚才美眉打了电话过来,查出放大镜上面第二个人的指纹。这个人我们都认识!” 蛋和蚂蚁同时问道:“谁?” “就是你,魏生金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我对着蛋说道。 蛋的本名就叫魏生金。 “没有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借住在蚂蚁家,可能我什么时候用过。你知道,我从小对研究感兴趣,这个在放大镜上面留下了指纹,并不代表什么吧?” “那好,这又怎么解释?”我从客房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封面上正是蛋的大名---魏生金。上面有一些页数已经撕了,从夹层里头抽出一张折叠好了的。可能是什么原因,这本日记本的作者没有将它和另外的一摞日记放在一起。竟然逃过了被撕毁的一劫。 这时候蛋的脸色变了。宛如白纸! “我侦探头衔不是白给自己喊的,如果不是我仔细寻找,可能这点蛛丝马迹就显不出来了。让我念一念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蚂蚁和蛋一片木然。 ‘咳咳’,我清理了一下嗓音仿造蛋的口音念了起来: “2月14日,情人节,小雨。 这天情人们在浪漫中纸醉金迷。但是我依旧在做一些细微的观察和研究,蚂蚁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似乎已经开始对这个实验产生了抵触的情绪。每次,我都要趁他睡着了,才能对他的枪进行细致的观测和检查。但是今天,他或许是思念情人的缘故,在我检查的时候忽然醒了,我拿着他的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问我干什么?我告诉他我在梦游玩cs.。他说哥们,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玩cs拿自己的枪去爆别人的头啊,你干嘛拿别人的枪。?我唯唯若若说:哥教训的是,我回去玩自己的。然后撤了。。。今天是无法完成观察了。可恶的情人节。 另外有个好消息就是。猴教授已经根据我的观察研究,对药品已经有更深一步的完善,‘金刚—2号’马上就会出炉,一旦上市,我们这个团队将会载入史册!。 2月14号,晚上11点30分。” 我读完这篇日记,向他们射出一个需要得到解释的眼神。
五. 即便是一个脾气再温和的男人,也有暴起的时刻。---------田四 蚂蚁的性格是我认为最为和谐的性格。他不知道争斗,懒洋洋的活在社会主义灿烂的阳光下。即便有些棱角,也都已经被生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的一干前辈们给磨平了。换句话就是说。他很低调,如果不注意,他甚至会将自己的性别特征都低调处理。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至于蛋小二?不想评价,待他年华逝去,我们叫他‘蛋老二’的时候,姓儿是脏话,名儿也是脏话。他的姓名加起来就非得遗臭万年。 对于一个遗臭万年的家伙。我有什么好评价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佩服蛋先生的演技。他装无辜时的眼睛竟然能够扑闪扑闪的,一片通明。 “蚂蚁兄弟,我是冤枉啊。。。苍天可鉴,日月可梭”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说重点,怎么回事儿?”我对他的秋波视而不见。 “那好吧,我交代“ “早说多好。我也不会费力弄个小型的绞刑架吊你!” “你先把我放下来再说,蚂蚁,你他妈说句话啊。我为了你抚慰你的伤口,费了不少口舌。你就不能为我说句话?” “能,你去死吧!” “我招,我招。” “一点都没意思,老虎凳,辣椒水还没上呢。”我把蛋放了下来。他坐在地上喘着气,随后慢慢说道: “我是人猿泰山药业有限公司产品研发部猴博士的助理。我们正在研发一种壮阳药,这种壮阳药不是一般的壮阳药。它能够永久的让男人坚挺,完全治愈阳痿。我作为国际著名药物学米斯特猴的首席助理,经他批准在国内首次启用东方男性作为这次药物试验的对象。值得高兴的是,蚂蚁被选中了,除了可以治疗他的某些暗疾之外,还有一笔不菲的酬金。”蛋说到此处,盯着蚂蚁。恨他刚才没出言相救。 ‘“得,现在倒把东西都治没了。” “失枪这件事肯定不会与我们的实验有关,我之所以有所隐瞒,因为商业机密,商业机密懂吗。?” “商业机密?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死于商业机密吗?现在越商业的东西,越致命!” “那你说会不会是美国那边的伟哥公司打听到了什么风声,直接派人来割鸟夺枪。回去好做详细的研究?因为,我们这‘金刚二号’一旦成功,那就是他们灰飞烟灭的时候了。”蛋也有所顾虑的说道 “那怎么办?要真是美国伟哥偷了我的枪。咱到底要不要的回?南海问题就是一炸药桶,你们说我这枪会不会成为导火索。。若是为了我的枪而引起国际纠纷,本人只好自杀谢罪!” “别多想,赶明日找回来,你还可以耀武扬威一下,逢人就说:我蚂蚁本人虽然没出过国,至少老子身上的某个部位出过国。”我白了他一眼 “别他妈逗老子了,老子想尿尿。” “忍一忍,这个时候你说你添什么乱?,等枪找回来了,你想尿多久都行!” 我和蚂蚁在一旁说话,而蛋却似乎一直心不在焉。变得异常沉默。 我问道:魏生金同志,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我不知道,只不过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就是前天,我将整理好的一些数据交给猴博士的时候,发现他比较急躁,而且第一次对下属发脾气,说来好笑,仅仅是因为,那个孩子将一个‘臀部’打成了‘殿部’?” “肯定有什么变故。” “我将材料交给他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这个实验,有可能要放手。我问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得到这么大一个突破,再说也不需要多少后续基金,只要保证产品的药效稳定就行了。这么早放手就会全部前功尽弃。我记得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这是上面的决定”。就瘫在沙发上,不再言语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前天,我收到要被调到南方的通告。昨天心情郁闷,所以邀蚂蚁和几个同事一起去酒吧和闷酒,回来就发生了这事儿。” “别说了,打个电话给猴博士。手机用免提” 蛋拨打了一个号码。传来通了的滴滴声。。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另外一个地方。阴暗潮湿的水泥地上。一个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响起优美的和铉声,在地上跳着舞。忽然出现一只脚,朝手机用力踩去,手机不响了。。。。。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怎么挂了?。” “再打!” 蛋按了重拨键。手机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 “玛德,怎么回事儿?”猴博士,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猴博士现在当然不能接电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希望能打电话。要打的电话号码极其简单。110.。 他,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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