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溜冰场思考人生,很可笑。
更可笑的是,我并不是呆坐一旁进行思考,而是一圈一圈围着舞台绕着思考。我的神经是兴奋的,我的心境却是平静的。就象使用了兴奋剂的跳水运动员,在冷静地估算下一秒动作的弧度和平衡的最大值。
一开始我是不喜欢溜冰的,尽管很感兴趣,但是我不喜欢里面的人。我就觉得是一群傻 B,一群不知所谓的傻B在炫着自己认为很酷的动作。好吧,我承认,我自己也认为他们的动作也很酷。但多酷都不关我的事,我一圈一圈地,不快不慢,甚至很笨拙地蹬两下,然后随惯性滑一段,再蹬两下。就是这样,上瘾了。奇怪吧?我不觉得。因为我还喜欢有事没事就看着天空发呆,这在周围人眼里好像也不能理解——都挺大那么个人了。
其实我挺羡慕那些地痞无赖的,不需在意别人的眼光。并且我自己曾经也当过地痞无赖,不爽就挥拳头,打不过就跑。揍别人跟被别人揍都是种享受,真的——只要不揍出毛病就行。看不顺眼了,揍吧!揍不过,跑吧!跑不了,抱头挨揍吧!没被揍死,乐吧!——废话和屁话留着60岁以后说,那时候有的是时间,并且容易被人理解和接受。
现在好了,有礼貌了,提前‘正常’了。‘正常人’也都喜欢礼貌地用废话和屁话和你比耐性了,郁闷了吧?可这又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