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特别想写东西。每天从早上闲到晚上,吃喝拉撒都有专人安排之后,感觉蛋疼了。我不敢说自己身体抱恙,再也不敢矫情了。猴子一直不喜欢我的矫情,莲也不喜欢,稀稀妖更不喜欢,总觉得我的生活就是无端的蛋疼与无厘头的搞笑。更多的,抑或是自我娱乐。猴子喜欢说“我呸你丫一脸还不许擦”“我要有你这样一个兄弟每天抽你十八遍”。如此云云,我真喜欢猴子的真性情。不知道猴子喜欢我不,呵呵,觉得有点肉麻,我对一个男人芳心暗许。
有半个月没见猴子,有那么一些想念。前些时间,无聊中拨了稀妖的电话号码,郑重的道歉顺便想跟她聊几句再顺便提到自己生病了。我想,这样就行了吧,不装死了。
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提示“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感觉对不起莲姐,一个很信任我的流氓。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思想,就是想纯粹的写出来而已,也不再去重视什么句式的安排与统筹了,更无所谓的思想线路,就是纯粹的文字。若能凑成段落最好,不能就当做是日记体的流水账吧。
我要加强营养。早上喝一盒“伊利”纯牛奶,吃一个煮鸡蛋,再喝一碗青菜叶的米粥。中午吃鸡汤或者是鸭子汤,昨天买了三只仔鸡,感觉不太像是农家土养的。晚上又是一大碗的鱼汤面条。感觉长胖了,但是称重,却还比之前轻一些。
这几天看了很多的帖子,评论或者小说,再不就是倍受关注的“韩寒与方舟子”“药家鑫与张家”等等等。无法评说,只得承认周老先生之前得出的结论“吃人”。我不吃人,但也不希望被人吃掉。百家讲坛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写到,“朱安说,我也是鲁迅的遗物”。我看这一篇文章,哭了。为朱安,更为鲁迅那从骨子里瞧不起农村女人的劣根性。
劣根性如此于鲁迅都这般,那么于世间常人又当如何?有谁能记得民主进步人士的鲁迅也曾如发誓般拒绝一位集贤良,勤劳,忍辱负重于一身的村妇?有两句话我记忆颇深:鲁迅母亲抱怨朱安与周先生结婚数年终没生下一男半女,朱安无奈回答“大先生常年不与我讲话”。话都不讲,何来肌肤之亲,更何来孩子呢?
旧社会的女性,多少是残留着那个时代的代表性原则错误的,而男人则是制造这些错误的原罪!即使打着民主旗帜的周先生也无法独善其身。朱安是鲁迅的结发夫妻,却终身是处女!这一点上面,作为一个男人,作为周树人的旁系后辈,我无法同意我的先人这样的做法并为之效仿。
爸爸在做饭,我在打字,闻着鱼汤的味道,问父亲鲫鱼多少钱一斤。父亲极其不耐烦的咆哮“老子买的还要给你说多少钱?”随即笑笑,跑过去站在厨房里看他边抽烟边熬鱼汤。他见我过来,问抽烟不抽,要抽烟自己去卧室拿,朋友送的“云烟”。想起来自己正在戒烟,连忙笑笑,不说话站他边上吸他的“二手烟”。
吃晚饭了,呵呵。~鱼汤面哦,很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