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临近时,伤了心神,丢下一座城。
落荒而逃,身后有暖暖记忆与冷漠,撕扯,分裂。
站在城的边缘,冷眼窥望,撕扯中,有一角龟裂开来,渗出的液体,在闷热的梅雨季里,散发出腐烂的气息。
记忆固执的,非要坚守记忆的城池。仿若发狂的母性力量,咆哮着,推开试图回归现实的印证。记忆是这般明白,如若非要撕扯开那些印记的面纱,空气会顿时变得狰狞与突兀。
炙热一夏,纠葛在情绪的临界点。每日里,守住黑暗,给空荡的屋子一再降温,直至手指与脚趾都冻在盛夏结冰。
松散的棉质T恤,垮在明显消瘦下来的肩膀。光脚,随性倚在顶层飘窗。电脑音箱里,反复播放那个电话的彩铃,失语在这个梅雨季后。
梅雨季,已然过去数月。身体落下梅雨季的斑痕,印刻在肌肤,愈合,而后再撕裂开,脓血一再新旧叠加。怎也无法在盛夏的烈阳下,晾晒干透。
背上暖喜的枷锁,丢下一城满目暖暖片段,仓皇落跑。加速度的奔跑中,紧闭双唇,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