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部落公益基金余额捐款的倡议】 1.金额:截止2017年12月3日,野草部落公益基金余额12172元;
2.捐款用途:用于关爱尘肺农民公益活动;
(1)袁立与关爱尘肺农民公益活动介绍 http://mp.weixin.qq.com/s/WbmfSaQQsN13kSukJeL6ig 关爱尘肺农民的公益行动队伍中,有60后,70后,80后,90后,有著名演员、公务员、警察,有媒体工作者、民企老板,有全职妈妈、教师、医生,
还有尘肺农民本身......爱和责任把这群素不相识的人聚集到了一起

▲演员袁立与尘肺病人及家庭在一起

▲孙凡军与袁立,这一对有日子没见的老友,一见面便聊起了日常琐屑。孙大哥一脸平静地讲述着自己的生活。2013年,一息尚存的孙凡军回到家里,原本只等待着最后时刻的降临。当地的志愿者发现了他,并展开一系列的救助工作,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如今,他成为了奋战在了解尘肺病第一线的一名志愿者。

▲他聋哑、尘肺、腰一直佝偻。母亲亦有肺结核,仅靠替人背煤生活,6块钱一篓,养几盒蜂箱为生。穷越无力也让他越沉默,他会写字,于是开始这样对话。

▲如果他当年可以继续读书,如果当年他的病可以得到及时医治,他的命运会如何......
(2)演员袁立关于关爱尘肺病人的演讲 https://mp.weixin.qq.com/s/W5aQ2hpmuWSolOGDup30gg 部分演讲内容摘录如下:
我回到中国以后,我想说,我们的《圣经》上教导,你去种地,边边角角,不要收光,要留给穷人一点,不要全收光。你有十分之一的奉献要交给教会,要去帮助穷苦的人。这个对我有很多重要的帮助。那我就想说,我也需要把我的钱的十分之一,拿去帮助穷苦的人,所以我就在寻找项目。
当然,我回到国内以后,我去帮助儿童,帮助一些抗战老兵。我觉得我帮助的群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我在帮助的中间的这个环节,我始终保持怀疑的态度。因为有真有假,我也在过程当中发现了一些问题。我想过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一张照片,是一个矿工,在推着那个车,脸上都是黑的。我就想说,他(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我觉得他好像很苦难,他似乎是一个家长,似乎是一个爸爸,他好像肩上扛着很重的(架子)、顶梁柱的感觉,那个架子是他整个的家庭。

我还看到一张照片,叫开胸验肺。这个人需要把他的胸打开,然后证明:我的肺,黑了,然后才可以得到补偿。那个时候是2015年,我在想一个什么样的年代,为什么还有这样的人说需要有人打开我的胸,告诉你,我的肺是黑了,你要补偿我!
......
尘肺病会怎么样?尘肺病的潜伏期有十年。如果你在煤矿里面,那么你的肺就是黑的;如果你是在金属矿里面,你的肺就是金属的。然后我就关注了这些尘肺病人。我一开始其实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和理想,我要怎样怎样。我只是想说,如果他们是真的,那我就捐钱给他们;如果他们不是真的,那我就stop。
然后正好有一个机会,有一个组织叫“大爱清尘”,他们是专门做尘肺病的。然后他们就说你要不要去看看,所以我就到了陕南的一个叫向阳村的地方。我真是没有想到,因为我跟在座的一样,我生活在上海、我生活在杭州、我生活在北京,我没有在农村生活过。
我就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破房子,靠吃土豆,然后他们的男性都躺在家里面,一直在不停地咳嗽,他们可能有肺结核,(得了)尘肺病以后他们有很多都肾衰、心衰,他们的腿会流很多血,最后他们会死亡。而且他们都很年轻,十几岁就去打工,也许到二十岁就死了。他们有孩子、有老婆,他们的老婆一般都会离开他们,家里只有孩子,他们没有收入来源,基本上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

▲这个水是什么水,这个是我最后一天,我说去医院看看吧,没想到在医院里面发现了很多黑色的水。黑色的水是从他们的肺里面洗出来的,肺里面一瓶瓶洗出来的。一个人可能要洗掉二十多瓶。
他们的尘肺病分为一期、二期、三期,也只有一期尘肺病人可以洗肺,二期三期没有办法洗,因为他们的肺已经像烂掉了一样,有一个专业术语叫“肺大泡”,我其实之前也没有搞清楚,多洗几次之后(肺)就像一块抹布一样就散掉了,就不能洗了。所以只有一期比较浅的尘肺病人可以洗一下,洗一次的费用大概是一万块钱还是两万块钱。他如果是一期尘肺病人,他洗了以后他的生命可以得到延长。在陕南可以洗,在广东地区(洗一次)大概要三万块钱。
......
我觉得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有限了。那我们今天能做什么呢?当我们在北京、上海、广州这些城市,我们享受着城市文明的时候,我们真的不要忘记这些人。我觉得中国是一个金字塔式的社会,底下全部都是农民,真的,我们站在他们的身上。我不会忘记建高楼大厦的农民,我不会忘记建地铁的农民。
你们一定看到过图片,有一些农民,他们觉得自己的裤子脏,他们不坐在凳子上,他们蹲在地上。他们觉得我的裤子太脏了我不配坐在地铁的凳子上。当我带着金银首饰的时候,我不会忘记;我带着玉石的时候,我也不会忘记宝石切割的人。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宣传戴口罩的重要性,这个应该是国家监管部门(的责任)。我们也希望有更多合格的口罩厂能给他们生产出来又舒适又合格的口罩。
如果我们生活还有一些富裕,我们可以去探望他们,去帮助他们,给他们一些经济支援。更重要的是,我们要给他们一些心灵的支持。因为我发现很多小孩的妈妈离开这个村庄,再也不要他,当他一岁的时候他妈妈就离开了,等他五岁他妈妈再来村庄看他的时候,他妈妈已经在外面有了新的孩子新的家庭。
别人告诉他,这是你的妈妈,这个小孩平时会跟人家说,我为什么没有妈妈,但是当别人告诉他这是你的妈妈的时候,他只会在那流眼泪,傻傻地站着,一直流眼泪。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女人相处。
我想,对于这个孩子来说,他从小已经有阴影了,而且这样的孩子不止一个,太多太多。当你去拉着他的手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只会流眼泪,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懂说什么。
所以我觉得我们帮助人,可能不仅仅是从这个账上转到那个账上的钱,而是我们要去实地去勘察,实地去拉着他们的手慰问他们,而且需要一个长期长期的跟进。爱是分享,我觉得爱不仅仅是我过得好,爱是需要你把手去拉给需要帮助的人群。
............
(3)资助途径:复旦馨然基金会有意向在以下几个方面对尘肺病人进行资助:①尘肺社区康复训练项目;②资助部分家境特别贫困的尘肺农民子女学杂费补贴;③会同当地教育部门、志愿者帮助适当改善学生就餐环境
【捐款倡议】 为野草公益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负初心,现建议将野草部落公益基金余额12172元,全额捐助关爱尘肺农民的公益活动。若监督小组成员投票通过,将联络复旦馨然会办理有关捐助事宜,并在本贴内公示。
当否请监督小组成员投票决定,是否同意上述捐助项目及捐助金额。
本投票截止时间为2017年12月15日,野草部落微信群及本贴内回贴投票均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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